“咳巴黎!到过巴黎的一定不会再希罕天堂;尝过巴黎的,老实说,连地狱都不想去了。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,衬得你通体舒泰,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。”
——徐志摩(《巴黎的鳞爪》1925年12月21日)
女人
法国,从来是个有诱惑力的国度。在国人的臆想中,包括LV、爱马仕、香奈儿、波尔多葡萄酒,也包括女人。
然而,站在巴黎的街头,感受到的不是奢华,不是性感,而是浓郁的艺术气息。这让我想起朱自清在1933年发出的惊叹:“巴黎人谁身上大概都长着一两根雅骨吧。你瞧公园里,大街上,有的是喷水,有的是雕像,博物院处处是,展览会常常开;他们几乎像呼吸空气一样呼吸着艺术气,自然而然就雅起来了。”
朱自清大概错了。这个城市的优雅,不是因为雅骨。雅骨是与生俱来的,而巴黎人的优雅不是因为雅骨,而是浸淫出来的身心,以及躲避不了的艺术空间。在巴黎歌剧院,一群幼稚园模样的孩子正在老师的讲解下仰望楼顶的壁画故事,这些壁画几乎全是裸体的希腊神话人物,或拥或卧,袒胸露乳,但是裸体是美的,是艺术,而不是肮脏的性幻象对象,没有被用来制作日本式的长着毛的春宫图。
是的。如果你是日本春宫图的画匠,你都不忍心去亵渎法国少女的身体。法国的女人拥有修长挺直的美腿,男人拥有棱角分明的面庞。这与美国人被垃圾食品撑起的身躯截然不同。当你面对协和广场走过来的帅哥美妇,大衣、丝袜、手包……眼里不由地荡漾出停滞的眼神。精致的细节也许只有上海街头的腔调能靠得上去。其实,他们因优雅而美,美在不喧哗,自有声。
你不要讥笑我没有见识过法国女人,即便是徐志摩也会在巴黎控制不住荷尔蒙连续数日的分泌,选择鼓起勇气、锲而不舍地搭讪美女(法国画家曾告诉徐志摩,什么是美女。“有的美在胸部,有的腰部,有的下部,有的头发,有的手,有的脚踝,那不可理解的骨胳,筋肉,肌理的会合,形成各各不同的线条,色调的变化,皮面的浓度,毛管的分配,天然的姿态,不可制止的表情。”)。徐志摩在1925年12月21日的文章里絮絮叨叨地披露:“那天我坐在那热闹的饭店里瞥眼看着她,她独坐在灯光最暗漆的屋角里……她的别样的支颐的倦态,她的曼长的手指,她的落漠的神情,有意无意间的叹息,都在激发我的好奇……第一晚这样,第二晚又是这样:独自默默的坐着,到时候又匆匆的离去。到了第三晚她再来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不想法接近她。第一次得着的回音,虽则是‘多谢好意,我再不愿交友’的一个拒绝,只是加深了我的同情的好奇。我再不能放过她。……我不能放过她。第二次我大胆写了个字条付中间人——店主人——交去。我心里直怔怔的怕讨没趣。可是回话来了——她就走了,你跟着去吧。”(《巴黎的鳞爪?九小时的萍水缘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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